白鹿的白是一穷二白

乙女向/bg/gl杂食人

“喝一点蜜酒,围着火炉烙饼,我们牵着手唱啊跳,踩在开始变软的泥土地上。即使是冻土,到时也会开出小小的花。春天会照常来。”

塔露拉找了很久。她失魂落魄的一路向前,从混乱的村庄返回营地。

沉闷的雪早不下了,或许是春天快要到了。营地里罕见的热闹了起来,矿石病人,小孩,战士,围绕在一起点燃了营火,逐渐坠落的太阳和冲天而起的火苗在夜幕下发亮。阿丽娜的失踪让她有心无力,不安和慌张塞满她的每一个角落,她沮丧的、疲累的拖拽着自己走向大部队——但只走了几步,一个熟悉的通讯兵喊住了她。

“——”

她的眼神活了起来。胸膛的心跳震耳欲聋,她迈开沉重的步伐,甩开霜星的呼喊与战士们,竭尽全力的奔向远处,一片生机勃勃的农田。

当然说它生机勃勃有些过了,凑近些看只是一些黏黏嗒嗒的苗杆插在土地里,想要让它们长成姜黄色的麦浪还需要很长时间的努力。但是好在它们活了。

塔露拉放缓了脚步。她远远的看到一个脏兮兮的袋子从田中冒出了一个尖儿,隐约看起来像是个大型玩偶。

她离得已经很近了,稀疏的农作物挡不住休憩的少女。随着农作物被拨开,天幕下最后一缕夕阳的辉光照应了进来。

阿丽娜被惊醒,惺忪的眉眼弯弯,笑着问塔露拉:

“你怎么才来?”

“我去村庄里没找到你。”塔露拉咽了咽口水,沮丧又委屈的解释。那惶惶不安感被抛在脑后,挚友温柔的声音就是对她最好的安抚。

“嗯哼,好吧,我想应该是错过了。”她伸了个懒腰,拍拍靠着的那个大型玩偶说,“来,你看我带回来了什么?”

“一个大型玩具?”

“不,它以后就是我们忠实的驱鸟人了。”

“驱鸟人?”塔露拉仔细的观摩这个破破烂烂的玩具,确实能看出它确实有一对胳膊一对腿。玩偶非常的老旧,大头也变得十分夸张。如果把他支棱起来,在驱赶鸟类之前,会先吓到晚上闯进田里的小孩。但她注视着玩偶凹陷下去的位置,脑中冒出一个离谱的想法。

“好吧,它勉强确实能用。”塔露拉清清嗓子,“但我想,她更会对你的晚间休息有所帮助,阿丽娜老师。”

“塔露拉同学又在这里胡言乱语了!”阿丽娜跺了跺脚,“我这可是在守卫战士们的劳动成果。”

“那好吧。”塔露拉凑近她,故意将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面颊上,“不过这个玩偶太破旧了,不如你来我营帐里睡,要比它暖和多了。”

于是埃拉菲亚女孩红了脸,推开塔露拉走向田边。“我才不稀罕那点暖气,不过我想如果你挂在架子上驱鸟要比它适合多了。”

阿丽娜就气呼呼的跑走了。天色逐渐深了,塔露拉看向那个玩偶,又看向地里的农作物。她想起霜星说,过几天再开几块地种土豆,想起战士们吭哧吭哧的劳作,想起……想起一片金黄色的土地。那是一幅画,一个哥伦比亚的农场。大地孕育生命,或许有一天在乌萨斯死气沉沉的冻土上,也能长出一片像那样金黄色的生命。

这个玩偶太过破旧了。塔露拉慢悠悠的走着,驱鸟的稻草人还是要重新扎一个。



我永远喜欢阿丽娜……呜呜小鹿我的小鹿

是找太太@人间瓷化 约的稿稿,太太好强呜呜。

maybe有钱了我就买来做立牌和纸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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